“你們不要太欺負人,要是敢逼我,我明天就把她那些爛事兒都說出去!”張風年說完就要關門。
江墨沉單一隻腳,就將門彆開,他一隻手按住張風年,又問了一遍:“你隻說,是誰告訴你的?”
“乾嘛?你還想報複不成?要是人家不告訴我,我到現在都被周曉棠騙著,你們想找冤大頭換個對象,我死也不會要她那隻破鞋!”
江墨沉明白他誤會,放開手,語氣也緩了下來。
“我不是周家人,我是找你,是想還我媳婦兒一個公道。”
……
江墨沉率先從巷口走出來,後麵跟著的周年安三人,各個是一臉無語。
“江隊長,你驚天動地的從部隊把我們叫過來,就為了這事兒啊?”
“周曉棠乾那些窩囊事兒黃了親,咋地也怪不到嫂子頭上,他們家老太太出名的不講理,你們又何必跟她計較?”
“接下來沒我們的事兒了吧?沒事兒我們就回去了。”孫小浩說完就要上車。
江墨沉出聲將人叫住:“我要你們去周家,給我媳婦兒正名。”
孫小浩嗬笑了一聲,瞧著江墨沉一本正經的冷臉,忍不住調侃:“江隊長這是繼承叔叔衣缽了?把媳婦兒當閨女疼?”
李國強怕江墨沉不高興,推著孫小浩上車:“行了行了,墨沉難得開口,嫂子也不是彆人,換了誰這口氣咽下去都憋屈,那咱們就去周家走一趟!”
“走吧。”周年安上了駕駛室。
……
周家。
周老太太上江家鬨了一通,兩家鄰裡多年,從來沒紅過臉,近來卻頻頻因為孩子間的矛盾鬨隔閡,周父跟妻子商量,還是應該上江家去一趟,給二老道個歉。
周母也讚同丈夫的想法,隻不過對蘇凝雪,她頗有微詞。
“那丫頭多半還是記著丟畫的事兒,依我看,以後咱們還是避著點兒的好。”
周父頷首:“那就先不管她。”
他正跟妻子往外走,院子外頭,吉普車轟隆的馬達聲,引起二人注意,便加快了腳步。
周父看見江墨沉從車上下來,後頭還跟著三人,臉上下意識浮現一抹尷尬。
“墨沉,你們這是……”
江墨沉神態冷漠,直接開口:“過來告訴你們一聲,張風年從他同學口中得知周曉棠流產,跟我媳婦兒沒關係。”
“對,周叔,我們可以給嫂子作證,張風年親口說的,給周曉棠手術的大夫是他初中同學,倆人經常聯係,他給對方看過周曉棠照片,人家一眼認出來,不忍心張風年受騙,才跟他說了情況,這事兒跟嫂子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們冤枉人了!”周年安站出來證明。
李國強也說:“叔、嬸子,你們要不信我們,可以當麵去張家問問,嫂子這鍋背的實在冤枉,我們都看不過去。”
周年安:“周奶奶不問青紅皂白上門問責,真是有些過分了。”
被三個小輩堵在門口說教,這下,周家父母已經不僅僅是尷尬,而是難堪。
周父臉色由紅轉紫再轉青,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維持著最後一點體麵。
“哦,墨沉,我跟你嬸子正說去你們家道個歉,既然……你媳婦兒受了冤枉,那我們更得去一趟。”
“對,我們現在就去。”周母心虛的補充道。
“不必了。”江墨沉神色冷傲,不近人情的傳達了全家的一致決定:“最近我們家跟您家矛盾頻出,症結在哪您應該知道,不如就此斷了來往,少麻煩,也少給彆人熱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