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弦在他後麵,二人合力將擊斃的徐淮州拖了上來。
陳水一看,喜出望外:“總算把這孫子逮著了!”
江墨沉一言不發的蹲下查看,他神情凝重的翻看屍首,一眼,便失望。
“我就說徐淮州那家夥狡詐,他找了個替身金蟬脫殼!”餘弦擦掉臉頰上的泥土,雖然未能擊斃徐淮州本人,但卻將‘碟’追了回來。
“這個徐淮州,真是太囂張了!”六子望著滿地的屍體,幾乎都是武館的學生。
江墨沉環顧了一周,厲聲命令:“通知刑警過來,我們收隊!”
……
四個小時後,野驍中京臨時駐紮點。
武裝嚴密的會議室內,江墨沉帶領隊員,開啟了新一輪方案的研討。
“許淮州一定還在中京,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會密謀什麼。”
“這已經是第三家武館了,要是再出人命,恐怕彆人都要嘲笑我們野驍,被一個許淮州耍的團團轉!”
“江隊,許淮州應該在地下河附近,我現在帶人去搜索。”於深海提議。
江墨沉點了點頭,剛要開口,這時,他的專用通訊器發起信號傳輸。
“會議暫停。”
江墨沉拿著通訊器去了外麵,聽筒內,傳來上級的命令。
“江隊長,我們剛剛收到M國線報,M國軍火商X,將於明日晚在海口進行一批武器交接,我需要你帶著野驍的戰士們,收繳武器,如果可以,最好能拿到X的照片。”
M國軍火商,是世界最大的軍火走私團夥,他的幕後老板X先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這是一次麵對世界的考驗,江隊長,我隻相信你的能力!”
“許淮州怎麼辦?”江墨沉詢問。
“轉交給汪畔,讓他帶隊去跟,這麼久都沒抓到許淮州,上級領導已經對這件事表達了不滿。汪畔主動請纓,想接下這個燙手的山芋,那就讓他去!”
“是。”
……
江墨沉回到會議室,剛傳遞完新的任務命令。
汪畔就帶著人趕到了,眾野驍隊員瞧著他的架勢,難免壓不住火氣。
“看來汪大隊長早就有所準備,領導的命令才剛下,你後腳就來了?要是碰到心眼小的,還以為您急著替我們搶功!”陳水嘲諷道。
汪畔臉皮上掛著笑,眼底卻混著藏不住的野心,“我知道陳副隊長不是這種人,我今天能來,也得歸功於江大隊長,三次放跑了許淮州,要不我哪有出頭的機會?”
“江大隊長,你說是不是?”汪畔對他伸出一隻手,“既然任務已經轉交,那勞煩江隊長把‘碟’也交出來吧?”
江墨沉軍旅生涯十幾年,一路從一級士官,到如今的位置,結交下了一群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但唯獨一人,遲遲難以入他的眼。
八年前,汪畔與江墨沉同在野驍特戰隊,在一次撤退中,江墨沉為了救下隊友,身中數槍,回來後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到頭來,功勞卻讓汪畔給搶了。
因為那個人是汪畔背回的基地,江墨沉當時中槍,已經昏睡不醒,那人醒來後,以為是汪畔救了他,這功勞自然也讓汪畔撿去了。
是以,外人都以為,江墨沉與汪畔不和,是因為這件事。
事實上卻是——在那場任務中,汪畔因為不聽勸阻,深入軍火商領地,被抓住作為人質。
江墨沉奉命帶人去營救他,營救汪畔回來沒過多久,那些軍火商就摸到了他們的駐紮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