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嶼剛剛換衣服時,劉宇已經告訴他了。
霍政嶼在她耳邊小聲說,“有人想鬨事,他們在處理。”
蘇蔓隻是驚訝了一秒。
今天有來自各國的權貴,他們作為主人家,有義務保護他們的安全。
“彆擔心。”
“嗯。”
霍政嶼和蘇蔓在宴客廳忙著招呼客人。
另一邊,帝豪酒店的總統套房,夜北暝穿著高定西裝,靠在沙發,一臉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人。
有幾個是宴客廳揪出來的,另外幾個帶武器的是在酒店的外麵抓到。
賀初南穿著銀色,閃閃發光的禮服,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雙腿斜放著,禮服下擺是開叉的款式,露出白皙的小腿,穿著銀色的高跟鞋。
她的短發今天也做了蓬鬆的造型,戴著長長的水晶耳飾。
這兩人的氣場強大,房間的溫度似乎都降了幾個度。
“夜少,夜少,我們隻是被利用了。”
男人是鹿城一個百年企業的紈絝子弟,是賀初南和夜北暝在婚禮現場揪出來的人。
“背
後的人是誰?”
夜北暝不想廢話。
“我,我不知道。”
“煜,我們來比賽好嗎?看看誰先讓他家破產。”
夜北暝笑了,“好啊!”
“葉雨欣,是葉雨欣,我不知道,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周庭,扔出去。警告鹿家,這次的事,沒完。”
“明白。”
夜北暝又看向下一個人。
那眼神仿佛地獄的魔鬼。
“我,我說,是葉雨欣說蘇蔓水性楊花,勾引上霍少就踹了她哥哥,讓我們在婚禮上諷刺她。”
“小姑娘,你隻說了一半,你不乖哦!”
賀初南抬起對方的下巴,臉上的笑容仿佛魔鬼的笑聲。
“我真的不知道。”
“這黑紗,你彆告訴我是裝飾。”
“我,是,是我的家人被葉家人綁了。蘇蔓被劃傷一個口子就放一個人。”
賀初南一個眼神,那冷意,仿佛一陣冷風。
其他人紛紛交代。
能教唆這麼多人,能讓葉雨欣拿出葉家的將來做賭注,看來有人許諾給她的誘惑不小。
“夜少,我先將他們帶下去。霍少的意思是,不管有意還是無意,錯了就要付出代價。”
“這些人交給你了,至於葉家,讓政嶼不用操心了。也不必讓蔓蔓煩惱,我想為自己妹妹做一些事。”
“好的,夜少。”
劉宇帶著那些人離開,過了今天,踩縫紉機大隊又多了幾個組。
“煜,在想什麼?”
夜北暝喉嚨微酸,“我在想,蔓蔓這些年有多不容易。”
“以後有我們,她依然是那個快樂的蔓兒公主。”
夜北暝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勾,“你剛剛,真的挺嚇人。”
賀初南隻是愣了一秒,然後笑了。
“先去陪蔓蔓喝一杯,我陪你去葉家。”
“初。”
“嗯?”
賀初南不解地看著他。
夜北暝解開她手上的蝴蝶結蕾絲,上麵是賀初南上午才縫合的傷口。
“疼嗎?”
賀初南心口劃過一些暖意,“還好,我不怕疼。”
“疼就說,彆嘴硬。”
“說了又改變不了什麼。”
“我會心疼,真的。”
賀初南愣住了。
“這次的事,謝謝你。”
若不是她提前發現,今天的婚禮不一定能這麼順利。
“都是兄弟,客氣什麼。”
相視而笑,夜北暝和賀初南一起去了宴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