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為詞宋是受到詞起白的指點,然後才能寫下那首入墨詩的,但現在看來,詞起白好像什麼都沒有對詞宋說啊。
“那如何使用才氣嗎?以及文人之間又是如何文鬥的,這些你知道嗎?”寧平安追問道。
詞宋搖了搖頭,道:“老師,學生不知,學生甚至無法控製自身的才氣,更彆談使用才氣進行文鬥了。”
“嘶。”寧平安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是萬萬沒想到,眼前的詞宋竟然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文人墨客,他這些年教導過的學生至少有上萬餘名,可從來沒有見過像詞宋這般,十竅通九竅,一竅不通的學生。
“我將詞宋收為親傳弟子這件事,是不是魯莽了?”寧平安捫心自問道。
“那你的父親可否告知你關於“墨境”的事情,就是文人的修行境界?”
“文人的境界我是知道的,不過這不是父親告知我的,是我家藏書閣的管理者月叔告知我的,我父親他並沒有和我說過太多關於文人的事情。”詞宋如實回答道。
寧平安微微皺眉,道:“月叔?石月?”
“正是石月叔叔。”詞宋如實回道,“老師您認識月叔?”
“嗯,認識,當年我還指導過他。”寧平安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懷念之色,不過也隻持續了一秒。
“詞宋,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於文人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寧平安認真的對詞宋說道,“你隻需要如實告知我即可。”
“是。學生貪玩,浪費了許多光陰,還請老師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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