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些人懂什麼?詞宋可是真正的性情中人。”許少聰同樣在一旁附和道。
“性情中人?這四個字倒也貼切。”離歌微微點頭。
“詞宋公子的才華,奴家今日有幸得見,真是三生有幸。”離歌又道。
“我哪有什麼才華?真正有才能的,是那些先人,而我不過隻是坐享其成罷了。”詞宋並沒有任何的謙虛,實話實說道。
“詞公子這是哪裡的話?奴家可是一眼就看出,公子才情出眾,假以時日,必定會一飛衝天。”
離歌緩緩做到書桌前的凳子上,仔細端詳著詞宋所寫的詩詞,喃喃道,“在這中州之上,又有幾個人能夠與公子比肩?奴家相信,公子總有一天會名揚四海。”
“借你吉言。”詞宋微微一笑。
“若是我也能和詞公子與許公子這般,是個男兒身,是否也能寫出這樣美的詩句呢?”離歌的聲音不大,但詞宋與許少聰都聽的是清清楚楚。
“在我看來,男女並無區彆,這世上有很多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詞宋直接開口道,“誰說女子就寫不出好的詩句?”
離歌微微頷首,道:“若有機會,我很想嘗試一下,隻是這中州的女子,鮮有能夠拋頭露麵的。”
“這有什麼難的?隻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許少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對離歌保證道。
“隻是感歎罷了,離歌不過是一介賤籍,哪有學習的資格。”離歌輕輕一笑,道:“離歌的心願就是能夠走遍這大好河山,看遍天下美景,讀遍天下美文,若是可以的話,我也想留下一首屬於自己的著作,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此言一出,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離歌緩緩走到了裡間,轉頭看向詞宋二人道:“二位公子,今日是離歌失態,這樣吧,離歌今日以音會友,我為二位彈奏一曲如何?”
“這是我等的榮幸。”許少聰笑道。而一旁的詞宋也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那離歌就獻醜了,還請兩位公子不要嫌棄才是。”離歌微微一笑,而後坐到古箏前,開始彈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