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
周圍的學子們齊齊跪下,他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喜悅之色。
“這是天意,也是我子路書院該有的懲罰。”
仲博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起來。
“好了,五院茶會也結束了,大家都回書院吧。”
說完這句話後,仲博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亭子裡,隻留下一眾麵麵相覷的子路書院學子們。他們知道,他們的院長是真的生氣了,仲愴這次是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更惹了不該惹的事。
子路書院學子們一個個沉默著離開了亭子,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沉重。他們知道,這次的茶會,對子路書院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不過好在他們每個人都獲得了補償,也算是對自己心中的一絲慰藉。
另一邊的子貢書院則完全是另一種畫風,隻見子貢書院院長端木衛黎正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端木擎蒼以及張無言二人。
“擎蒼,你剛才說你要帶著無言去大梁中州麵前詞狂生?”
“沒錯,我要帶著無言去大梁中州麵前詞狂生。”
端木擎蒼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訴說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你...你簡直胡鬨!”
聽到自己兒子口中肯定的答複,氣的端木擎蒼也是拍了拍眼前的桌子,雖然聲音很大,但整張桌子完好無損,絲毫沒有破碎的跡象。
“當年整個儒道世家基本全都對詞狂生出手過,二十年前,詞狂生與整個儒家斷絕了一切往來,他曾言,若是儒道世家之人敢再去招惹他,定讓有來無回。”
端木衛黎說著說著又來氣了,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負在身後,來回踱著步子,當年他也曾和詞狂生交手過,雖然二人本身並無任何矛盾,但保不齊當年視人命如草芥,睚眥必報的詞狂生會記恨上自己。
若是這樣,端木擎蒼和張無言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