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張無言點點頭。
“麻煩你們去通告一番,就說子貢書院端木擎蒼和張無言求見顏聖書院白夜。”端木擎蒼說道。
兩名學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便匆匆跑入書院通報。
“還請二位來這邊等候。”另一位書童一邊說,一邊將二人引到門前的桌椅前,讓二人坐下。
端木擎蒼和張無言坐在椅子上,隻見張無言竟然將手中宣紙平整的鋪在桌子上,又細細品讀起來。
端木擎蒼見張無言竟然還在捧著那首詩詞,也不免吐槽了一聲,“好了無言師弟,這詩詞又不會跑,什麼時候看不行?”
還未等張無言回答,隻聽那位書童竟然開始評價起這首詩詞來:“短短四句打油詩而已,用得著如此珍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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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張無言臉色一變,他扭頭看向那位書童,冷冷的質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抱歉,我剛才說話有些重,冒犯了。”隻見那位書童輕蔑一笑,隨後轉過頭去,靜靜的看向書院的方向。
“道歉。”
張無言臉色冷到了極點,他最討厭這種明明實力不濟,卻還要裝作自己很了不起的人,而他更沒想到,區區一個看門的書童竟然敢對他如此無禮囂張,竟然還敢貶低詞狂生親手為自己寫的詩詞。
“為何道歉,我也隻是實話實說罷了。”學童笑了笑,緊接著開始評價起這首詩詞來:“這首詩詞前兩句‘墨香古韻映秋水,詩酒趁年華’語境尚可,但後兩句‘天地廣闊任君行,無言自逍遙。’文采卻是平庸,前言不搭後語,上不得台麵,恕我直言,這首詩詞真的隻配稱之為一首打油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