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城門的時候,他忽然看見城門的角落有一隻大耗子正在看著他。
這大耗子看見張巍,還對張巍招了招手,然後就鑽進城門邊的水渠中。
張巍心中想了想,他是有些遲疑了,但是現在是在城裡了,難道這老鼠還敢在城內對他動手不成?
其實也沒有走多久,走到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這老鼠就從水渠中伸出個頭,然後說道:“這位好漢,大人要我給你一樣東西。”
他說完,也不管張巍的反應,然後就用小短手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腹部,接著就是一陣嘔吐,吐出了一塊折疊起來的絹布。
做完這些,這老鼠精就要離開,但是張巍馬上喊住了他:“等等!你說的大人可是那白衣人?”
這老鼠精停下腳步,點了點頭。然後張巍又繼續問:“你是從張生家裡出來的,你可是害了張生?”
聽見張巍這句話,這老鼠精終於瞪大了眼睛,他聲音顫抖說:“你……你這秀才,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
他雙手一舉,喊道:“如果我害了王秀才,我立刻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巍看他神情激動,說的也嚴厲,心中也有些疑惑。這個世界舉頭三尺有神明,亂發誓可是真的會被雷劈的。
雷公老喜歡乾這事了。
於是張巍就問:“那你和那白衣人在乾什麼?王生體內確確實實有邪氣,這作何解釋?”
老鼠精此時就開始叫屈了。
“這不是我弄得啊,王秀是是中了疫術,他衝撞到了行疫使者。”
“行疫使者?”張巍又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詞語。
“對頭!這段時間,峨山來了一個瘟神,他手下的行疫使者就負責給他行瘟布疫。王生也不知道為什麼衝撞到了行疫使者,所以就被下了疫術。”
“我這段時間,到處給他尋醫問藥。那位大人是他找上我的,讓我用消息換了他一顆藥。”
張巍沉默了一下,他看出這老鼠精說話不像是作假。他想了一下沒有想出什麼頭緒,他撿起地上的絹布對老鼠精說:“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老鼠精哼哼幾聲,轉身就跑了。
此時天色已經不早,冬天天色黯淡的早,張巍也就先回家。
回到家中,這天空又開始降雪。張巍回到屋中,屋中又沒有看見小倩和黃豆,估計一人一狗又去串門了。
他拿出那張絹布,開始看了起來。
打開絹布,首先看見的是幾個大字《歸息刀經》。但是仔細一看,這雖然是刀經,但是刀劍不分家,劍也能用。
絹布上的文字圖畫是用炭筆寫上去的,看這絹布的成色,似乎經曆了很長的時間。
不管這些,張巍仔仔細細的看完這刀經,然後發現這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刀(劍)法。
創作出這刀法的人,一定是一個用刀大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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