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劉叔早就坐在了台下,等下還要等年輕人敬茶呢。
“真是老了,沒有年輕人的花樣多。”說著大伯看著劉叔:“失望嗎?”
劉叔握緊大伯的手。
“已經夠了。”
大伯心口一揪,他的小老頭一直都這樣容易滿足,默默的守著,無私的愛著,不求回報的好著,要是他不瘋,小老頭的愛是不是會藏一輩子。
“真容易知足……”
劉叔嗯了一聲,浪漫什麼的誰不想要,隻是他了解大伯。
能說出我愛你的話,大概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勇氣。
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能陪在彼此的身邊已經不錯了。
本來就是偷來的愛情,能有這樣的結果他真的很知足。
……
鼠標著急的快要哭了。
一個個都這麼能行啊,卷死算了。
抬眸看了一眼台上的羅伯特,接下來就他們上場了啊,就沒有一點……一點驚喜的嗎?
司儀在乾嘛啊,吃的這麼嗨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對新人沒上台。
求助的目光看向溫媽媽。
發現人家和小姐妹聊的不亦樂乎。
鼠標失落的想哭,現在他逃婚還來得及嗎?
真是太丟小爺的人了。
台下的K哥剛到就被人扯進了洗手間。
他要去送戒指啊我天!
反手就給男人一個耳光,那人輕輕一閃身躲開了。
“嗬!力氣挺大。”
“秦子恒?”K哥眸子閃過一抹冷意,抬頭踹了過去“你不是“秦子恒。”
不是問是肯定,秦子恒腿斷了,沒個半年是離不開輪椅的。
剛才這個人的腿沒毛病。
“…..怎麼看出來的。”
K哥沒說話,淡淡掃他一眼:“不要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你弟弟的傷是他自找的。”
說完轉身就走。
男人眸子閃過一抹彆人看不懂的光。
“可我是個護短的。”
K哥停下腳步:“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自找死路,
千萬不要被人利用了去,秦家藏了你這麼多年,不是讓你出來當冤大頭的,
你那個弟弟……不是什麼好東西。”
K哥拿著戒指盒走來的時候。
就看見鼠標傻兮兮的站在後台,臉上白的有些嚇人。
眼裡有讓人心碎的傷感,他幾步上前把人攬進懷裡。
“戒指盒拿好。”
鼠標有些尷尬收起自己的傷感,擠出一個勉強的笑。
“不想笑就彆笑,挺醜。”
鼠標低頭沉默良久才輕聲說。
“小叔,你說我是不是很廢柴,我是不是…..挺配不上羅伯特的。”
K哥心口一疼:“怎麼這麼說。”
鼠標突然就很想抽煙,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才想起來等下他還要上台。
煩躁的用腳尖踢著地麵。
“你看人家都給媳婦準備了驚喜……我…..我準備的東西那麼寒酸怎麼拿出手。”
鼠標說著眼眶紅了。
“我就是…..就是覺得對不起…..對不起我媳婦。”
瞄!瞄!瞄!
幾聲喵叫,鼠標回頭看了過去。
這不是他的小喵戰隊嗎?還不是他們出場的時候啊。
…….
“姥爺…..舅舅…..你們怎麼…..怎麼來了。”
鼠標的眼淚控製不住流了出來。
“傻小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們怎麼能不來。”
白老爺子笑著摸摸鼠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