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籬淡淡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炎夏人。”
金佩恩麵色逐漸灰敗,大喊了一句:“好字!好刀!”然後便直挺挺地暈了過去。
“老師!”樂浪眾人大驚失色,立刻衝上去將他攙扶住,隨隊的醫生上來檢查,臉色很難看:“先生受了很重的內傷,還斷了好幾根重要經脈......”
他頓了頓,道:“就像是用刀給劈斷的一樣。”
樂浪眾人臉色頓時慘白。
而炎夏眾人卻麵麵相覷。
難不成這個小女孩也是個武道宗師不成?
不可能啊,這麼小的年紀,又要學字,又要練武,就算是一天掰成兩半花,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修為啊。
金佩恩的弟子氣急敗壞地衝上前來,對著黃老爺子道:“黃會長,這個女人出手傷人,你怎麼說?”
黃老爺子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說:“幾位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大家隻是切磋書法,又沒有動刀動槍,怎麼出手傷人了?”
“你!”弟子們被問得啞口,轉而道,“黃會長,我們千裡迢迢來交流文化,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黃會長笑道:“你這話就不對了。今天雙方切磋書法,本來過程很友好。我們炎夏的這位薛小姐書法造詣出神入化,勝過金先生一籌。金先生接受不了,才暈了過去,這實在是怪不了我們。難不成要我們故意讓金先生?那不是侮辱金先生嗎?”
這不是赤裸裸地說金佩恩輸不起,小心眼兒把自己給氣暈了嗎?樂浪國眾人氣得發抖,卻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金佩恩為首的那名弟子咬牙切齒地瞪著薛東籬,道:“你很好,敢不敢留下姓名?”
薛東籬淡淡道:“我姓薛,道號七玄。”
薛七玄。
這是師父給她起的道號,來曆很簡單,她是師父的第七個弟子。
師父一共收了九名弟子,從一玄到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