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蒼霖自然不會搭理幾個下人,但他絕不是以德報怨之人,這些折辱,自然全都記在衛一南一家的賬上。
衛蒼霖剛剛來到薛東籬的臥室門口,門就開了,薛東籬仍舊那副又醜又土的模樣,道:“我們走吧,有什麼話,出去再說。”
衛蒼霖愣了一下,怎麼她像是一早就知道他會來?
兩人並肩出了衛家,衛家的傭人和保安們都對著二人指指點點,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
“東籬,李智賢和樂浪交流團的人,要怎麼處置?”衛蒼霖沒有問昨晚那些殺手哪裡去了,既然薛東籬活著,他們必死無疑。
“不用管他們。”薛東籬淡淡道。
衛蒼霖皺眉,說:“東籬,他們竟敢在我的地方對你下手,於公於私,我都沒有饒過他們的必要。”
薛東籬說:“像李智賢那樣的禍害,自然有天來收他,不必擔心。”
衛蒼霖嚴肅地說:“如果我們不反擊,他們隻會認為我們好欺負,還會派更多的殺手,對你下手。”
薛東籬忽然轉過身來,說:“我會相麵之術,那李智賢印堂發黑,鼻梁上有赤筋,說明他近期有生死攸關的大難,離死不遠了。如果他不出門,整天待在家中還好,如果他出門,必然會遭遇車禍或者飛機失事,必死無疑。”
衛蒼霖從來不相信麵相一說,道:“麵相畢竟是虛無縹緲的事情,東籬,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薛東籬認真地看著他,說:“你如果不信我,儘可以動手,但李智賢是樂浪李家的人,他要是死在炎夏,李家甚至樂浪都不會善罷甘休,我知道你不怕,但沒必要為一個將死之人臟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