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一南冷笑道:“你自己說吧。”
陳蓉哭著說:“夫人，我小孫女生病了，需要錢，您又不肯借給我，所以我才......才......”
衛夫人臉色一沉，陳蓉確實問她借過錢，但她當時正跟薛東籬生氣，一氣之下就拿陳蓉撒氣，不僅沒有借，還痛罵了她一頓。
但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不過是個下人，就該受主人家的氣，還敢有報複之心，那就該死。
她怒道:“你就做了什麼？”
陳蓉哭道:“我就收了陳夫人的錢，幫她留意宅子裡發生的事情。”
“什麼？”衛夫人震驚了，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陳蓉抹著眼淚，說:“已經快大半年了。”
衛夫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對自己這個妯娌還是很信任的，雖然覺得她有時候很蠢，但也是一大助力。
沒想到陳夫人其實是個有心機的，居然那麼早就在她身邊安插眼線了。
“好，好，好。”她氣得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臉上浮現出一抹森然的殺意，“好一個陳依依，我不嫌棄你出身低，對你照顧有加，沒想到竟然養了一隻白眼狼！”
她惡狠狠地看向陳蓉:“你還給她傳了些什麼話？”
陳蓉低著頭，畏懼地說:“我隻是把，把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