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犯人們發出歡呼聲,仿佛很喜歡看這樣的戲碼。
薛東籬繼續往前走,直到走到最裡麵的那間房,這裡和彆的牢房不一樣,不是鐵柵欄,而是大鐵門。
“彆白費力氣了。”對麵牢房裡的一個犯人道,“那扇門是特製的,哪怕你是異能者也打不開。”
“那我倒是想試試。”薛東籬將手按在門上,隻聽轟地一聲響,鐵門居然飛了。
這一下子,整個牢房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撲在鐵柵欄上,卻沒有人說話。
他們太過震驚,這個女人看起來還未成年,為什麼有這樣的本事。
薛東籬側頭看了那個犯人一眼,道:“不過如此。”
那犯人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薛東籬走進屋中,孫天禹正躺在裡麵,人事不省。
薛東籬發現,自己給他的玉符不在身上。
如果有那玉符,他不會這麼簡單被抓。
她給他把脈,對麵那個犯人又開口了,道:“他身上被注入的是特殊藥物,隻有特殊的解藥才能讓他醒過來。”
薛東籬看向他,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那人苦笑了一聲,道:“我不是西國人,是花旗國的靈探。”
薛東籬挑了挑眉頭,來到他的牢房前,道:“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你出去。”
那個犯人湊了過來,他像是被關了很久,下巴上長滿了絡腮胡子,但眼睛很亮,眼珠是天藍色的。
“這是機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