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夫人愣了,她以為衛一南聽說她被糟蹋了,一定會厭惡地將她給趕出去,沒想到卻讓她回房。
薛東籬深深的望了衛一南一眼,最終什麼都沒有說,轉身上了樓。
衛夫人急了,道:“一南,這種不乾淨的女人怎麼能夠讓她留在我們衛家,會弄臟我們的屋子的。”
“好了,媽。”衛一南道,“她又不是我的未婚妻,她乾不乾淨和我有什麼關係?”
衛夫人恨鐵不成鋼地說:“他隻要一天不跟衛蒼霖結婚,就有人能拿當年老爺子的決定說事兒,你始終逃不過被人議論。像你這樣的人,和他相提並論,這本來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啊。”
衛一南沉默了。
他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
若是彆人也就罷了,但是薛東籬那個又土又醜又蠢的女人,他實在不希望她和自己扯上一丁點的關係。
哪怕是把他們的名字湊在一起,他都覺得惡心。
衛夫人見他動搖了,急忙乘熱打鐵,道:“一南,彆再猶豫了,平時你是多麼果決的一個人,怎麼在薛東籬這裡,你就變得優柔寡斷了?”
衛一南抬起頭,看向二樓的方向,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今天他要趕薛東籬走,薛東籬一定會離開,但是他絕對會後悔。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隻是本能地覺得,他會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雖然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但衛一南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自然不怕人說。”
衛夫人急得直跳腳:“一南,你是失心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