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嬰的手臂上有一個清晰的梅花胎記。
蘭楚禮道:“聽說你的身上也有一個梅花胎記,不知道能不能讓我看看?”
薛東籬沉默了幾秒,挽起了袖子。
蘭楚禮將照片放到她的胳膊邊對比,這一比,就發現胎記完全一樣。
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蘭楚禮有些驚訝。
眼前的少女竟然真的是他的女兒。
“你果然是我的女兒。”他說。
“等等。”薛東籬道,“僅憑一個胎記還不能說明問題,還是要做親子鑒定才行。”
蘭楚禮點頭道:“說得對,我已經聯係好了醫院,現在就可以做。”
在去醫院的路上,蘭楚禮問起蕭子含,薛東籬說:“我並沒有見過母親,我是師父養大的,20年前他在山裡撿到了我,我的身上什麼都沒有,就一張身份證。”
蘭楚禮一驚,忙問:“什麼身份證?”
薛東籬拿出自己的錢包,錢包本應該放照片的地方,放著一張老舊的身份證。
四十年前的身份證還是黑白照片,但看到照片上的女人時,蘭楚禮的手還是抖了一下。
都說身份證上的照片是最醜的,但她還是那麼美,一如他們的初見。
“蕭子含......”他輕輕念著這個名字,說,“她是我的妻子,哪怕沒有親子鑒定,你也是我的女兒,不會錯。”
薛東籬卻堅持:“還是鑒定了好。”
兩人很快就到了醫院,由最好的醫生給他們做了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