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生搖頭。
“既然如此，她們有什麼好怕的？”薛東籬問。
女學生不說話了。
很快，公交車再次停了下來。
薛東籬站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說：“來，這次你陪我下去。”
女學生嚇得一個勁兒的搖頭：“不，不要，我害怕。”
薛東籬按住她的肩膀，望著她的眼睛，說：“如果你不鼓起勇氣，一輩子都會被人欺負。”
女學生望著她，覺得她的眼睛仿佛有著一種魔力，讓她的心中生出了一種叫做勇氣的東西。
就去冒這一次險吧，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不再反抗，被薛東籬拉下了車。
這次跟下車的，是那個穿長衫的老人。
他一下車就湊到了薛東籬和女學生的身後，說：“小姑娘，你們看到了我的墓碑嗎？”
女學生往前一看，果然看見了草叢中立著一塊快要腐朽的木頭墓碑。
看到那塊墓碑的時候，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悲傷，就像自己的最親的親人去世了一樣。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薛東籬的聲音突然傳來：“不能哭，隻要你一哭，它就能夠吸收你身體裡的精氣，直到你精氣被吸儘而亡。”
女學生嚇得將眼淚硬生生了吞了回去。
接著薛東籬那墓碑上一指，說：“老大爺你認錯了吧，那不是你的墓碑。”
“不可能。那就是我的墓碑。”長衫老人說。
薛東籬道：“如果不信，你可以看看墓碑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