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來也看了剛才的新聞,臉色很難看。
“師兄,我請的是澳島最好的殺手。”曹知來說,“他從來都沒有失手過,我也不知道這次他為什麼會......”
木醫生氣急敗壞地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挽回我們師門的名聲,否則我就要替師父清理門戶了!”
曹知來嚇得站起身來,道:“師兄你可不能卸磨殺驢呀!”
木醫生冷哼道:“這次的禍事就是你惹出來的!不然我們師門怎麼會落到這般田地?”
曹知來咬了咬牙,說:“師兄,彆忘了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死了,你也好不了。”
木醫生眯起眼睛,上前兩步,陰森森地說:“師弟,你長能耐了啊!”
曹知來被他看得渾身發毛,道:“師兄,這次是我們師門有難,我們師兄弟自然應該共同麵對。”
木醫生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忽然按著他的肩膀說:“師弟,這些年師兄對你不薄吧?”
曹知來隻有硬著頭皮說:“師兄對我恩重如山。”
木醫生點頭,和藹地說:“你記得就好。”
他話鋒一轉,道:“如今師門隻有我們師兄弟兩人了,如果我們都完了,師門也就完了,師父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
他意味深長地道:“師兄有個法子,能夠同時保住我們倆,也能保住我們師門的名譽。”
“什麼法子?”曹知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