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平安符果然不見了。
他隻覺得後脊背一陣陣發涼。
這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平安福從他脖子上拿走,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如果她想拿的是他的腦袋,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薛東籬道:“東西我已經拿到了,你們可以走了。”
葉博的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沉默了片刻,道:“我很期待薛小姐在三天之後的表現。”
說罷,他帶著人迅速離開,走的時候比來時還要快。
盧曉興衝衝地說:“什麼左堂主,我看也不過如此,在薛小姐的麵前,都是一群螻蟻。”
楚子易卻不無擔心地說:“薛小姐順義聯這兩年在澳島發展的很好,勢力越來越大。據說他們和境外的某種勢力有勾結,和他們做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一定要小心。”
薛東籬嘴角上鉤,道:“該害怕的人不是我。”
她頓了頓,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和我做對的人也沒有好下場。”
當天晚上,陸耀祖就來了,他拿著一張銀行卡,坐在輪椅上,顯得很蒼老疲倦。
“薛小姐,這張卡裡是20億,你清點一下吧。”陸耀祖道。
這次他變賣了自己手中最好的一塊地,才湊足了20億現金。
但是隻要他能活下來,彆說一塊地,就是十塊地都很值得。
薛東籬接過卡,仍舊沒有看,直接放進了衣服之中,仿佛那隻是一張不起眼的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