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書還問:“那薛醫生的意思是?”
薛東籬看向曹知來師兄弟,道:“他們師兄弟中,師兄木醫生的醫術更高明,還是讓木醫生來跟我比鬥吧。”
曹知來的臉色頓時很難看。
薛東籬這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臉啊。
她這意思不是在說,他實力太低,不配和她鬥嗎?
何書還看向那位百歲老人,何永義滿臉的老年斑,顯得很蒼老,也不知道到底多少歲了,手中杵著一根拐杖,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何永義道:“國醫協會沒有意見,你們師兄弟怎麼說?”
曹知來和木醫生無語,他們還能怎麼說?說他們要以多欺少嗎?
木醫生道:“既然薛醫生要和我比鬥,我就陪她玩一玩吧。”
他的語氣對薛東籬還是充滿了不屑,仿佛覺得自己隻不過是在陪一個小姑娘玩遊戲罷了。
此時,兩個高大的布櫃子被推了進來,厚厚的青色幕布將裡麵遮蓋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裡麵的情況。
何書還道:“這兩個櫃子裡各自坐了一位病人,你們要用診脈的方式查處他們的病因,誰查得最全,說得最對,誰就獲勝。兩位醫生有沒有意見?”
木醫生道:“我沒有意見。”
“我有意見。”薛東籬道。
眾人都對她怒目而視。
她怎麼對什麼都有意見?
薛東籬道:“我不知道裡麵的是男是女,都說男女授受不親,不便接觸,不如我來尋絲診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