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醫們都搖了搖頭,其實酒精肝發展成了肝硬化,以前肯定吃過藥的,這個小姑娘絕對是猜的,不可能診斷出來。
本來她能診斷出肝硬化已經很厲害,但她想要取巧獲勝,讓大家對她的印象跌入了穀底。
旁邊的達官顯貴們也紛紛搖頭,這種巧舌如簧的國醫,不像醫生,更像江湖騙子,以後可不能請這樣的醫生來給家人診病,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些老國醫們也不想跟她多說什麼,道:“你還是說你診斷出的第二個病症吧。”
薛東籬卻說:“事關病人隱私,還是私下裡說比較好。”
話一出口,周圍就是一陣嘲笑。
曹知來更是直言不諱地譏諷道:“小姑娘,沒有診斷出來就直說,何必說這種話來做借口?也太過拙劣了。”
薛東籬撇了他一眼,道:“作為一個醫生,為病人保護隱私是起碼的職業道德,曹醫生難道不知道嗎?”
曹知來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巧言令色!你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你沒能診斷出來的事實!”
薛東籬卻道:“要我說出這位病人的第二個病症,必須取得病人的同意,如果病人同意我說,我就說。”
“我同意。”衣櫃裡的病人開口了。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傲慢,似乎也不相信薛東籬的話,認為自己根本就沒彆的病。
薛東籬道:“這位先生,我要提醒你,這個病可不是什麼好病。”
話音未落,曹知來就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你恐嚇病人,他就不讓你說了嗎?”
眾人也都露出鄙夷嘲諷的笑容,對薛東籬根本沒有診斷出來深信不疑。
薛東籬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