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不說話了,歐弈珩對薛東離道:“薛小姐,讓你見笑了。我們歐家的嫡係子弟都在這裡了,麻煩你給他們診脈。”
薛東籬掃了這些人一眼,一共也不過七人,作為澳島第一家族,的確是太少。
早已有女傭拿了軟墊過來,歐家的嫡係子弟一個一個過來,讓她診脈。
歐銘成將手伸到她麵前時,朝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
薛東籬沒有反應,他卻覺得如芒在背,朝歐弈珩看了一眼,發現他殺人的目光。
他立刻低下了頭,心中恨恨道:你還說對她沒意思,我看你恨不得今天晚上就把她拐上床。
最後歐弈珩也坐在了她的麵前,她診脈結束,歐二太太迫不及待地說:“我們到底是什麼病?你倒是說呀。”
薛東籬臉色嚴肅,道:“你們的情況我都知道了。”
她頓了頓,道:“這是詛咒。”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歐二太太首先笑了起來,道:“小姑娘,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到底是國醫還是神婆啊?怎麼開口就是詛咒?我倒要聽聽,是誰詛咒了我們。”
歐弈珩冷聲道:“二嬸,注意你的言辭!”
歐二太太翻了個白眼,道:“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弈珩,你彆不愛聽,以前我們也不是沒有請過什麼大師來,但大多數都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