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籬卻道:“我穿過的東西,不會再給彆人。”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遇見過變態。
這些男人總是能刷新她的三觀。
歐弈珩眼睛微微眯起,眼神有些暗淡。
他忽然起身,雙手按在她所坐的沙發扶手上,將她整個地圈在了裡麵,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
她的眼睛實在是太美了,無論看多少次,都會淪陷在其中,無法自拔。
“歐先生,你乾什麼?”薛東籬冷淡地說,“有什麼話,請好好說。”
“薛醫生......”他的語氣有一絲沙啞,就像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情感,“我對你的感情,你難道真的感覺不到嗎?”
薛東籬麵色平淡如初,道:“歐先生,我們才剛認識兩天,你就說對我有感情,是不是太草率了?”
歐弈珩的身體壓低了幾分,離她更近了,道:“你相不相信,一見鐘情?”
“不相信。”薛東籬毫不客氣地說,“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歐弈珩愣了片刻,隨即笑了起來,道:“薛醫生,你真的很有趣。沒錯,我就是對你......見色起意了。”
薛東籬嚴詞拒絕道:“但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感覺。”
歐弈珩的眼神黯淡了一分,說:“你......還真是無情。是不是漂亮的女人,都很無情?”
薛東籬聲線冰冷,不帶一絲情感,道:“無情地拒絕,總比吊著你,卻把你當備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