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籬淡淡一笑,說:“彆說的那麼義正言辭,當初他們的祖先出老千的時候,你是知道的吧?你不僅知道,你還有意為之,引導他出老千。”
子淳哈哈大笑,道:“美人,你說的都沒錯,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如果他們的祖先沒有出老千的想法,我又怎麼能夠引導得了呢?歸根到底,還是他們自己的欲望害了他們。”
歐家人都驚了。
這個男人的話簡直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特彆是那個失去了腹中胎兒的女人,她瘋了一樣朝子淳衝了過去,罵道:“你害死了我孩子,我要你給他償命!”
但她還沒有碰到子淳,整個人就飛了出去,楚子易立刻飛身而起,一把抱住那個女人。
若不是他仗義出手,那個女人已經被活活摔死了。
女人失聲大哭,不停地叫罵,薛東籬將一個鼻煙壺扔給楚子易,道:“讓這位夫人冷靜一點。”
楚子易將鼻煙壺打開,放到了那女人的鼻子下麵,一股清香從鼻煙壺裡緩緩溢出,那女人竟然真的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子淳用嘲笑的語氣說:“你不該怪我,要怪就要怪你們家的祖先。”
歐弈珩不想跟他廢話,直截了當地問:“要怎麼樣才肯解除詛咒?”
子淳依然是那副賤樣,笑道:“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讓這個美人來跟我賭,隻要她願意用自己做賭注,我可以用你們的詛咒來跟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