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道:“怎麼不去啊?是不是不敢啊?”
“看他那樣子,彆真是他們乾的吧?”
段遠涯咬了咬牙,道:“誰說我不敢?看就看,莫非還怕了你?”
說著,他來到了那老人的麵前,老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他湊了過去,仔細看那傷口。
他左看右看,看得極為仔細,生怕自己看錯了,最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黑。
“看來段先生是認出來了。”薛東籬道,“不如你來告訴大家,這個傷口到底是誰留下的?”
那邊司怡已經站不住了,搖晃了一下,差點摔倒。
段遠涯沉默了一陣,他家和司家是世交好友,也是世世代代的姻親家族,他的好幾個嫂嫂都出自司家,他的父母也在和司家商量,要給他和司怡定親。
他自然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拆穿司怡的。
但是。
他的心中卻有些發寒。
在他的心中,司怡是一個端莊大方、善良溫柔的女人,沒想到她居然因為一點小事,就對一個老人下手,來栽贓陷害另外一個醫生。
這樣的人如果成了醫生,今後會發生什麼事?
如果讓她嫁到段家來,將來會不會給段家惹來禍端,甚至汙了段家幾百年的清譽?
這短短的十幾秒鐘,他思慮極多,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薛東籬提高音量,提醒道:“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