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書桓在脖子上的穴位拍了幾下,不見效,又拿出金針紮了幾下,還是不見效。
風清揚哈哈大笑道:“叫你嘴臭,肯定是哪個武藝高強的高手教訓你呢。不過也可以看出,你的醫術不怎麼樣。”
嶽書桓氣得滿臉通紅,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轉身跑了出去。
風清揚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他就是條瘋狗,你彆理他,我們平時都不帶他玩兒。”
薛東籬看了一眼風清揚,有些無語,道:“現在國醫的新一代都這樣嗎?”
風清揚愣了一下,臉部肌肉抽了抽,道:“他隻是特例,咱們炎夏國國醫界的年輕一代優秀人才還是很多的。”
這時,司怡等人也走了進來,小桃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薛東籬,驚訝地說:“姐姐,你看,那個土包子坐在候補選手席上。”
司怡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小桃卻出言諷刺道:“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還不是隻能坐在候補選手席上。”
薛東籬沒有搭理她們,小桃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很不甘心。
“司怡姐姐,她太沒禮貌了,竟然敢無視我們!”小桃咬牙道。
司怡卻看見了正走進來的段遠涯,微笑著走上前去,道:“遠涯,你來了。”
段遠涯見了她,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然後微笑道:“司怡啊,最近可好?”
“還好。”司怡露出一抹嬌羞之色,還想說什麼,卻見段遠涯又跟彆人說話去了。
她心中一冷,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段遠涯就一直冷著她,不像以前那樣殷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