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實在是不相信,這麼一個年輕姑娘,竟然能煉製七品丹藥。
要按照古時候的說法,她可就是七品煉丹師了。
哪怕在那時候,這麼年輕的七品煉丹師也是難得一見。
德川惠子朝著眾人微微欠身,道:“小女不才,剛剛突破到七品,能夠煉製七品丹藥。”
眾人聞言,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張大年幾乎是癱坐在椅子上,心中隻回蕩著兩個字:“完了。”
他完了!
他們炎夏國國醫的名譽,也完了。
蕭子軒的臉色慘白,他所煉製出的,不過是八品的丹藥,裁判們都不搭理他,全都去研究那七品丹藥了。
這場比賽,哪還有懸念?
雖然萬般不願,但炎夏國的裁判們還是必須宣布,這一局,德川惠子贏了。
炎夏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連風清揚都瞪大了眼睛,喃喃道:“我們......就這樣輸了?”
薛東籬搖了搖頭,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若是炎夏國的丹道能夠傳承下來,還怕撮爾小國的挑釁嗎?”
風清揚正在氣頭上,恨恨地望向她,道:“我們都這麼慘了,你就不能彆說風涼話嗎?”
薛東籬道:“我不過是說了實話罷了。”
風清揚受不了她了,恨不得立刻換個位置,和她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