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畫地為牢。
“你為什麼不殺我們?”德川惠子問。
衛一南道:“你們要是死了,我們拿什麼去跟出雲國索賠?”
德川家順指著他,大怒道:“你,你無恥!”
“無恥?”衛一南似笑非笑道,“你們這些上門搶劫的人都不覺得無恥,我們又怎麼會無恥呢?”
德川惠子望著他的背影,眼中的愛慕之情更盛。
好一個囂張狂傲的男人。
她就喜歡這種男人,實力強大、少年輕狂。
衛一南來到薛東籬的麵前,麵色變得溫柔,道:“你沒事吧。”
薛東籬冷冰冰地道:“這才大半年沒見,你竟然又變強了。”
衛一南俯身到她的耳邊,低聲道:“為了能夠配得上你,我一直在變強。”
薛東籬冷聲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是不可能的,請你不要在我身上白費心機。”
衛一南輕笑了一聲,說:“我也說過,永遠都不會放棄。”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充滿了磁性,仿佛百煉鋼都變成了繞指柔:“我是為了你,才重新活過來的。”
“不,你隻是為了你自己罷了。”薛東籬毫不留情地說,“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何必苦苦糾纏,陷入求不得的苦惱之中?”
衛一南想要握住她的手,但還沒碰到,她的手邊縮了回去。
他的手停在半截,沉默了片刻,又收了回去,露出一抹苦笑。
“我曾犯下了錯誤,但我會用一生去償還。”衛一南的笑容依然溫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