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給薛東籬倒了一杯酒,兩人端起酒杯,輕輕一碰。
衛一南深情地道:“敬我們的未來。”
薛東籬卻淺淺一笑,道:“敬我們的過去。”
兩人相視而笑,將杯中酒飲儘。
喝了幾杯酒,衛一南竟然感覺有些醉了。
其實,以他們的修為,喝這點酒是不會醉的,但他卻沉醉在這樣的夜風中,無法自拔。
酒不醉人人自醉。
“有酒無樂怎麼行?”衛一南笑道,“東籬,你喜歡聽什麼歌?”
薛東籬道:“隻要好聽,我都可以。”
正好包房的牆上掛著一把古琴,衛一南取了下來,手指一撥,便彈出一串清越的琴音。
他所彈奏的,是一首古老的曲子,不屬於這個文明,應該是他以前所在那個文明的歌曲。
這是薛東籬第一次聽他開口唱歌,他的歌聲低沉,卻帶著一種難以言說地空靈之感,仿佛一個癡情的男人,在向他等待千年的愛人述說著自己的愛意。
哪怕薛東籬看儘了世間百態,也不禁為他的歌聲所動容。
“有樂無舞也沒有什麼意思。”薛東籬道。
說罷,她身形一起,腳尖落在椅子背沿上,單腿旋轉,然後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她隨著他的歌聲起舞,翩若驚鴻、矯若遊龍,舞姿時而柔美時而鏗鏘有力,所過之處都帶起一陣淺淺的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