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轉過頭,以原先的速度朝著黑人士兵們又打了回來。
哀嚎聲響起,黑人士兵們全都中了槍,倒在了地上。
有的當場死亡,有的還沒有死,抱著自己中槍的地方痛呼。
科雷中尉瞪大了眼睛,他是黑色皮膚,看不出臉色變化,隻能看見他額頭上所滲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
薛東籬冷冷道:“回去告訴那個長老,他若是對我不滿,大可以在醫術上超過我,降低價格,把病人都搶回去,用不著用這種下作的方式來對付我。”
說罷,她轉過身,關上了醫院的門。
科雷中尉這才回過神來,他渾身都因恐懼而顫抖。
他很後怕,如果剛才自己也一起開槍,是不是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第一次明白恐懼的含義。
他也顧不得滿地的士兵了,匆匆忙忙地爬上了軍用越野車,直接調轉車頭,快速駛離,走得比來時還要快。
孕婦的家人們心驚膽戰地進了醫院,看到一切平安的孕婦和可愛的小女嬰,都露出了溫柔和感激的目光。
“薛醫生,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孕婦的父親流著淚道,“我還以為要失去麗雅了。”
薛東籬卻道:“你們走吧,這裡馬上就有一場大戰。”
病人走後,薛東籬便坐在醫院裡,給自己煮了一壺茶,茶香嫋嫋,帶著濃鬱的靈氣,令人神清氣爽。
月上中天之時,忽然有一輛軍用越野車開了過來,停在了大門前。
越野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倉惶逃跑的科雷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