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空氣中還是有一股力量湧動,隻是比之前那一股要小不少罷了。
然後第三個人開始講了。
一連聽了五個人講的故事,都乏善可陳,有一個的故事又短,那股力量太少太少,幾乎沒有。
他講完之後,那東道主中年婦女抬手往下壓了壓,道:“各位,大家都知道,咱們這個儀式,故事越恐怖效果越好。大家一定要拿出自己最恐怖的故事,不然這次機會就浪費了。”
說著,她幾不可查地瞥了那個故事最短的人一眼,那人嘴角抽搐了兩下,他學曆低,口才不好,講不出好故事,這能怪他嗎?
這時,輪到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開始講了。
那女孩梳著一頭長直發,將臉遮蓋了半邊,再加上她老是微微低著頭,看起來有些恐怖。
“我所講的這個故事,是我的親身經曆。”那女孩開口,聲音雖然好聽,但有些清冷,仿佛從幽幽黑夜中傳來,自帶恐怖效果。
中年婦女微微點了點頭,乘著她停頓的工夫對其他人說:“講故事就要這樣,效果才會好。”
黑長直女孩繼續道:“這個故事是我一個朋友的親身經曆。”
“她從小出身在一個單親家庭,她父親在她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拋棄了他們母女跑了。母親含辛茹苦地將她養到十五歲,實在堅持不下去了,隻能嫁了一個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