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籬目光更冷了幾分,瞿夫人覺得後脊背有些發涼,卻根本沒有往心裡去。
薛東籬冷冷道:“財帛動人心,我早該想到,你們是不會出那十萬紅色晶石的,不僅不會出,你們還想要我的生生造化丹丹方。”
瞿夫人拍了拍手掌,道:“薛醫生是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這樣吧,薛醫生,隻要你願意寫下生生造化丹的丹方,並且離開瞿家,從此不再行醫,我們就可以放了你。”
薛東籬卻道:“你們不會放過我的,你們怕我出去亂說,敗壞了你們瞿家的名聲,更怕我把生生造化丹的丹方告訴給彆的家族。你們從一開始就決定殺我滅口。”
瞿夫人哈哈大笑,道:“薛醫生,你要是早有這麼聰明,又怎麼會著我們的道兒呢?”
薛東籬的目光落在了瞿伊周的身上,道:“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瞿伊周喝了一杯酒,道:“給你吃的毒藥,成分是分開的,每一道菜和酒裡,都下了一樣,單獨吃一種,是不會察覺的,也不會中毒,但每樣都吃了,你必然會中毒。薛醫生,這也是我們母子倆沒有中毒的原因。”
他似乎對自己的這個計策很自得,解釋完後才道:“這些毒藥都是我準備的,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薛東籬點頭道:“好,好,好一個瞿家,好一個忘恩負義、奸險狡詐的瞿家。”
瞿夫人冷笑道:“這怪得了誰呢?誰叫你無權無勢,沒有靠山,有身懷異寶呢?”
薛東籬看著她,嘲諷地說:“你的意思是我根本不該來救你,應該任由你痛苦的死去?”
瞿夫人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說:“我之所以能好,是我自己洪福齊天。你來救我,也是命運的安排,是我氣運足,根本就沒有什麼恩情。”
她又譏諷地看了薛東籬一眼,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彆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了,免得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