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弟子全都被蒙在鼓裡，聽到這話，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看向謝宗主。
他們都是生活在新時代的人，沒有古人的那種忠君思想，如今聽了這話，都覺得頭皮發麻。
“宗主，他說的是真的嗎？”
“宗主，我們真的會身體崩潰嗎？”
“宗主，您說話啊！”
“住口！”謝宗主站起身來，大喝道，“你們不要聽這個小人挑撥，我作為你們的宗主，難道會算計你們嗎？”
衛蒼霖冷笑道：“你們在每次練習過這個屠仙陣之後，是不是當晚都徹夜難眠，覺得精神異常亢奮？”
眾弟子們都露出了驚詫的神情。
他們一直以為那是因為屠仙陣給了他們力量，他們才會如此，對身體大有好處。
衛蒼霖繼續道：“他們是不是還告訴你們，這是強化了你們的肉身？真是可憐、可悲。”
他搖了搖頭，道：“你們上當了！你們的肉身不僅沒有強化，還承受了過度的壓力，之所以精神亢奮，那是你們的精神感受到身體的壓力，為了幫助你們度過難關，才分泌了更多的腎上腺素！和回光返照是一樣的原理！等到你們超過四十歲，你們就知道，這對你們的身體傷害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