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雪皚想儘了辦法在套話,“他們不過是失蹤了。又沒有死,怎麼就不能回來?想來是誤入了什麼隱秘之地,被困住罷了。遲早是能夠逃出生天的。”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薛東籬發現劉宗主的臉色微微變了片刻,但立刻又恢複了正常,其他的人都沒有發現。
薛東籬心中微微一震。
莫非師父他們真的入了某個秘境?
或者,昆侖宗知道殺不了他們,才故意將他們困在了某個秘境之中?
薛東籬的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這件事,她一定會搞明白,若真是昆侖宗所為,就不要怪她在昆侖宗內大開殺戒了。
王家家主譏諷一笑,道:“雪皚女士的師父失蹤了,抱有幻想,我可以理解,隻不過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到最後還是自己受傷最深。”
雪皚怒了,正想發火,薛東籬按住了她的手,朝她搖了搖頭。
雪皚忍住了,但她還是冷笑了一聲,道:“話不要說得太早。閣下難道不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
她端起酒杯,看著杯中的琥珀色液體,道:“閣下今日說得越多,到時候打臉就越厲害。”
她譏誚一笑,道:“打臉那是輕的,隻怕機關算儘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當。”付春齋將酒杯摜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