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也在跟薛東籬訴苦,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薛醫生,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本來把你的彆墅打理得井井有條,每天早上還會去摘最美的花來裝飾裡的臥室......”
雪皚忽然打斷她,道:“等等,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許進薛醫生的臥室嗎?”
劉天咳了兩聲,道:“不要在乎這些細節,聽我繼續說。”
他說得很淒慘,道:“那天她們剛走沒多久,黑虎門的那個陳......陳什麼來著?好像是叫陳北。他就帶著人上門來了,硬說薛醫生偷了他的東西,要帶人來搜。”
“我當時氣得不得了,薛醫生是什麼人物?怎麼會來偷他那種窮鬼的東西?”
“這不過是他想要上門搶劫的借口。”
“我當然不會同意他進門。和他大戰了三百回合。拚儘了我全部的力量。但他的修為在我之上,我雖然儘了全力,還是沒有辦法打過他。”
說著,他掀開了衣服,露出了小腹,說:“薛醫生,你看,他朝著我的小腹狠狠打了一拳,把我的丹田給完全打碎了。”
薛東籬看向他小腹上的傷口,那裡有一個血洞。
傷口上麵還浮動著淡淡的黑色能量。正是因為這些能量,它傷口的肌肉在被很緩慢地腐蝕,而且永遠不會愈合。
彆看他現在表現的很逗逼,其實他是非常淒慘的。
他身上的這些傷要是放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隻怕是早就動憚不得,慘叫連連了。
但是他卻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