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籬不得不承認,其實還是挺舒服的。
但這不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
如果她讓他舔,這就是舒服,如果她不讓他舔,他卻強行這麼做,那就是恥辱。
她臉色很不好看,道:“你舔完了沒有?舔完了麻煩趕快給我滾犢子!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覺得丟人嗎?”
“我在給你治傷,有什麼好丟人的?”衛一南理所當然地說,“動物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薛東籬怒道:“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畜生。”
衛一南笑了,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東籬,你知道我在暗世界有多麼想你嗎?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夠了。”薛東籬麵無表情地打斷他,“不要說土味情話了,我不吃這一套。”
衛一南有些無奈,道:“東籬,你的心難道真的這麼冷,這麼硬嗎?我對你這麼好,難道就真的捂不熱它嗎?”
薛東籬嗤之以鼻,抬起手,給他看了看那隻天殺樹樹根做的手銬,道:“你這就叫對我好?衛一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對人好?”
衛一南認真地看著她,道:“我當然知道,東籬。我知道對你好,就該尊重你的意思,但是,這個尊重,不包括你離開我這一條。”
他說:“我可以容忍你任何事情,哪怕你要在我心上插一刀,或者想要一顆星球,我都可以辦到,但是,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薛東籬嗤笑了一聲,道:“衛一南,你並不是在對我好,你隻是在滿足自己的占有欲罷了。”
衛一南無所謂地道:“隨你怎麼說。比起讓你離開我,你恨我、怨我、罵我,都已經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