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少客氣了。”
“邊少,有空下次再聚。”
來回不過兩三分鐘,邊湛又推門而去。
他望向長長的過道另一端,那裡正有幾個女人走過來。
邊湛那雙幽深的瞳孔裡散發著光芒,藏著玩味,唇角微揚。
已經征求過意見的事情,那麼便和他無關了:
介不介意一起玩?
不,不介意。
好啊,那就一起玩吧。
覃宣宣到六樓的時候,過道裡人不多,隔音效果也很好,居然安安靜靜的,時不時經過一兩個人。
這一次覃宣宣理直氣壯地很多,好過她先前在這裡特意徘徊,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覃宣宣禮貌性地敲了敲門,裡麵有多狂歡,這點聲響當然是聽不見的。
進去之後,果然沒有一個人去搭理她。
覃宣宣有意去尋找邊先生的身影,卻在這個酒池肉林裡,看得不太清。
她微微低下身,在桌麵上緩緩地放下酒水。
如果說直接這麼一走了之,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想到這個,覃宣宣又有點不甘心,怕是今晚都睡不著覺了。
正當她小心翼翼地直起身,來環顧四周的時候,卻好巧不巧地對上了一雙眼。
這一對視,嚇得覃宣宣一個激靈。她差點兒就碰倒了剛放上桌麵的一瓶酒水。
好在,覃宣宣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將其扶了起來,然後準備離開。
至於邊先生,她不敢找了。因為就在剛剛,她見到了那天在大廳裡麵揪著她打的那個人——陳恪。
“誒,等下,進來送酒那個。”
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是從覃宣宣的背後傳來。
覃宣宣不明所以地轉頭,叫住她的人,不是彆人,正是陳恪。
“我會吃人嗎?看到我那麼害怕。”
陳恪懷裡擁著一個漂亮女人,目光又打量著覃宣宣。
最後,他朝她招招手,又說:“過來,過來坐。”
一聽這話,覃宣宣就知道情況糟糕了,“陳少,我,我隻是個服務生。”
“哦?你認識我?”
一聽這個小服務生叫自己陳少,陳恪的興趣更濃了。
陳恪早就忘記自己是見過覃宣宣的了,雖然好說歹說也見過也有兩次了,可他偏偏是萬花叢中過,沒記性。
“美女,來了就彆急著走了,過來坐。”
覃宣宣的小臉瞬間煞白。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覃宣宣嚇得有些腿軟,深受侮辱:“陳少,我隻是個‘服務生’!”
她特意咬重了“服務生”三個字,就是希望他能夠聽明白,她覃宣宣不陪酒的,更不是陪玩的。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廢什麼話!”陳恪突然吼道。
他的脾氣向來火爆,因著這邊有動靜,不少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
覃宣宣就算是再不願意,也得順從。
“叫什麼名?”陳恪隨口一問。
“我,我叫覃宣宣。”
“說說看,你怎麼知道我是陳少?”
陳恪輕笑一聲,饒有興趣地盯著覃宣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