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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這是善意的謊言。”程慕理所當然地往下說：“葉妤，我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要拒絕嗎？”
又是這個說法！
葉妤強顏歡笑，擺擺手，說道：“真的，善意的謊言……說到底也是騙，也是謊言，萬一被拆穿了的話，你奶奶一定會傷心的。凡事都有個萬一的，這樣的話……還不如不要有這個打算。”
程慕笑著，
葉妤見他笑，意味不明，思索著她又說錯話嗎？
不然，有那麼好笑嗎……
“你笑什麼……”
“你看你還沒做我女朋友，你就這麼關心我奶奶她老人家。”程慕捏了捏她的側臉，故作高深道：“葉妤，你不會是早就想做我媳婦了？之前說不想都是裝的？”
什麼邏輯！
葉妤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人怎麼就說不通呢！
她也懶得解釋了！
見那人自以為是的程度，幾乎是已經可以修煉成最高級了！
她隻好不安地問道：“那，那你為什麼不找彆人？”
那人回答地飛快，道：“你猜。”
聽到這個答案，葉妤隻覺得無奈。
“你總該讓我知道吧，不然，我總覺得怪怪的，也不會做好的，你……”她欲言又止。
程慕盯著她，“說啊，你想說什麼？”
葉妤繼續說著，她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你，你不怕丟臉嗎？”
這個問題，像極了那一夜在地下停車場裡，葉妤問的那個——“帶我出來不丟人嗎？”
有這麼卑微嗎？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要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程慕不明白。
葉妤歎了口氣，心裡頭已經慢慢開始妥協了。
她鄭重其事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你明明可以找更好的假扮，我，和你怎麼看也不合適的，更讓人懷疑。”
誰知程慕又笑了，還笑特彆猖狂，眼淚都快笑出來的一樣。
他說：“葉妤，你是想笑死我吧？本來就是假的，我怕什麼？”
對啊，本來就是假的……
為什麼要怕。
“嗯嗯。”
葉妤也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
程慕都不怕丟臉，反正也是假的，既然如此，她也可以不用怕彆人的眼光的……
在一旁，那人還嘻嘻哈哈補充道：“再說了，我找女朋友的標準呢，一定是漂亮美麗動人大方可愛的才行。不過葉妤，你真的太有自知之明了，這點我這得好好地誇誇你。”
葉妤一聽這話，表情都僵硬了，有必要這麼損她嘛……
此時此刻，女人一臉難堪。她低聲道：“呃……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暗諷我！”
“沒有沒有。”程慕敲了敲她的腦袋，又故作玄虛道：“我這是光明正大地嘲笑你。”
“你——”
“你什麼你？葉妤，我可是顧客，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了，顧客就是上帝。不對嗎？”
葉妤簡直無語死了，心裡非常憋屈，可縱然心裡再有不滿之意，她也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