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不關心，那是昨夜沒有休息好嗎？為何我看慕少眼裡的紅血絲，可好像不少呢。”
“宋修衍，我不想和你說暗話。
我就問你，你針對程氏，想借程明淵之手來逼我放下葉妤，是不是？”程慕一字一句地說。
“慕少，你想的怎麼就這麼簡單呢？生意的事情，與一個女人能有什麼關係？”
宋修衍的聲音更為低沉，輕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完接下來的話：
“在生意場上，沒有什麼針對與不針對一說的，弱肉強食，慕少海外留學那麼多年，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吧？”
“我告訴你，程明淵那隻狐狸，他狡猾起來也不輸於你宋修衍。
你想利用他，你也不想想，他多大歲數了，你宋修衍而立之年都不到，又才多少資曆。”程慕咬牙切齒地說道，純屬是為了激宋修衍。
這會兒，他積攢了一天的惱火，此刻，終於在宋修衍這裡點燃。
可是，在他說完以後，程慕更多不服輸的是，他看到宋修衍沒有任何的表示。
程慕說：“你就沒想過，程明淵被惹火了，會對葉妤下手？”
又是靜默了數秒，程慕不放過一點細節，觀察著宋修衍——卻還是神情自若。
“我都說了，生意的事情與女人沒有關係。”
隨後，宋修衍叫來一旁的服務生接過他手中的酒杯。
事情發展成這樣，程慕總算是明白了——看來啊，怕不是今天才和他哭慘的程明淵，又與宋修衍做了一筆交易？
還是一筆劃算的交易？！
“宋修衍，你明麵上打壓著程氏，想讓我安安份份回程家，而我回程家，就不得不聽程明淵的話放棄葉妤，你到底和程明淵說了什麼，我沒心思去知道，但是——。”
程慕字字珠璣，更是不甘心地靠近宋修衍，語氣不善：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強調商業上的事情與女人沒有關係。
嗬，誰沒有說真話，誰在心虛？還不夠明顯嗎？”
果不其然，也不知道是因程慕說的話哪一句話，宋修衍的眼底寒意頓然增添。
幽冷的目光互相對視著，宋修衍薄唇輕啟：“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
這是承認了？
聽到這句話，程慕往後退上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笑，“宋修衍，不可否認，你是公認的難得的商業奇才，得天獨厚，多少人羨慕你呢？這裡，我沒有內涵你的意思。
你也是個明白人，我們之間早些說明白話，不就好了嗎？你剛開始又是何必呢？”
“行了。”
宋修衍惜字如金一般，他那張如玉般的俊顏上又恢複了沒有表情，明明看上去沒有半分不耐煩的神情，可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沒有一點耐心：
“彆廢話了，所以，程慕，現在到你做選擇了。你也說了，我們明白人，說話就乾淨利落一點，葉妤，還有你們那個家大業大的程氏企業，你覺得哪一個更為重要？全靠你怎麼選擇了，你自己做的選擇，可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