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沾衣一眼就看透她們的心思,壓低嗓音順勢道:“窮壽山可埋著不少枉死鬼呢。”
幾個婦女不禁把眼睛轉到劉建花身上。
看到她的慘狀,渾身像被萬年寒水澆了個透心涼,心裡認定許辛右是真被鬼上身了。
一時間,再也顧不上躺在地上哀嚎的劉建花,爭相著跑向院外,卻被往裡走的幾個漢子堵在門裡。
幾人你推我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離出去。
“黃進才你個天殺的,連你嬸嬸的屁股都敢摸。”
張翠藍遠離院子,站在正午的陽光下,也不再懼怕鬼怪,伸長脖子破口大罵。
隨著她上下起伏的喘息,勒緊的衣服好像隨時都會崩開。
這養眼的一幕,惹得邊上看熱鬨的男人少眨了好幾次眼。
“張萬慶你個狗日的雜種,巨巨都沒了還敢逞凶作惡。”
被指名罵的黃進才大吼大叫著闖進院子,沒發現張萬慶的身影。
視線來回逡巡,驀然與曲沾衣對上,年少未嘗情滋味的他,一時間竟有些不自在。
那張黑黝黝的麵龐,透著不易察覺的紅……
在他之後進來的幾個人,逮著他七嘴八舌地問:
“裡麵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是誰哭來著?”
黃進才窘迫地收回目光,聲音不自然道:“我特麼哪裡知道。”
話音剛落,躺在不遠處的劉建花立馬扯開嗓子痛苦哀嚎。
“哎喲,要死了。”
“哎喲,天殺的賤人殺人了。”
黃進才幾個大步走到她身邊。
另外幾人也趕忙過來搭手,和黃進才一起把劉建花扶起來。
看到她紅紫交加,腫成發麵饅頭的臉,忙關切地問:“劉嬸子你這臉怎麼傷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