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說的,沒有錯。
會所那個兩種藥性並發的情況,確實是彭予自己一手促成的。
雖然,他並沒有提前準備這種藥,他隻是趁亂順了一杯方寅跟前的酒而已。有那麼一陣,方寅坐的很近,他的關注點又總是往張琛那邊飄,彭予要順個酒還是很容易下手的。
至於女的那種酒,彭予就沒藏著,在一次拚酒時快速拿了方寅懷裡那女的手上的酒仰脖子乾了。
是的,彭予知道喝完酒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要被唐瑜帶回白雲間,可能一整夜都不會再出現。
所以他需要讓其他人知道他喝了什麼酒,為什麼不能出門。
但藏著喝的那種酒,彭予不想讓人知道,沒想到這個安哲還真是難纏,挨了打都不長記性,現在讓他抓住把柄,他想要挾什麼?
彭予猜得出來。
冷笑著,彭予挑挑眉,“演技派嘛,摸出來了還演的挺真。”
“那不得配合你一下,好讓你有個台階下?之後唐哥帶你回房你渾身無力他得幫你弄吧,然後你就計劃通……誒,你是怎麼藏的?”安哲說著話情緒開始變得興奮起來,他手在屁股後麵的桌角上搓了搓,“我是不是太跳躍了?你先告訴我你怎麼藏的。”
從第一次跟安哲見麵,彭予就能從安哲眼睛裡看出來,這人有病,病的不輕。
人格可能是有點分裂,他約了彭予三次,被彭予拒絕了三次,但每次彭予果斷拒絕,安哲都是一副百折不撓還要再接著嘗試的態度,有種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堅決。
彭予慢慢的轉個身,走到衣櫃旁邊靠著笑笑,“貼起來就行了啊,往後貼就行。”
“不難受嗎?”安哲湊近過來,“不疼嗎?還是你就喜歡疼?”
這人絕對是有點變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很關心彭予兩腿之間的東西,也很好奇彭予女裝的誘因,甚至還問過彭予是不是小時候經曆過什麼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