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樓下,為什麼不找我?”唐瑜麵無表情看著彭予,“是什麼讓你必須要自己,用這樣的方式解決?”
“哥,我……”彭予朝唐瑜伸出手。
唐瑜抓住彭予的手腕把他這隻手按了下去,“我現在在問你話,撒嬌沒有用,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回答?彭予打安哲的時候就沒想過要跟任何人解釋。
現在唐瑜這麼問,彭予想的那些理由根本就說不出口。
說安哲性||騷擾?還是說安哲看出會所那夜彭予是自己有意勾引唐瑜所以彭予惱羞成怒?
跟唐瑜互相對著盯了不知道多久,彭予感覺唐瑜不相信他,很快彭予就煩了,這種事沒法說,他並不想對唐瑜說謊,也不願意去修飾什麼好顯得打人這事理所應當。
你要懷疑,那就懷疑好了!
在彭予漸漸不耐煩的眼神裡,唐瑜卻一反常態沒有妥協退讓的意思,他隻是嚴肅的注視著彭予,並不催促的等待答案。
張琛和方寅回到健身房,跟著上來的練習生都被方寅指揮去了另一個舞蹈室。
“聽這群人七嘴八舌的說,彭予把安哲打了?”張琛走進鋼管舞室,“外麵地上還有血,下手挺狠啊?”
彭予正考慮怎麼跟張琛說,唐瑜站了起來走過去照著張琛胸口狠狠推了一把,“你的人能不能管著點兒?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剛才也就是我沒上樓,我要在樓上,你回來就隻能給安哲收屍!”
愕然扭頭瞪著唐瑜的背影,彭予心裡噗通噗通跳動的聲音震動著鼓膜。
雖然兩個人獨處,唐瑜那麼堅持要彭予開口解釋,在彭予看來,那是唐瑜不信任的表現。
可現在,有人來,唐瑜卻沒有任何過渡衝過去跟張琛站在了對立麵,毫不猶豫把自己跟彭予綁在一條戰線,這不就是信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