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哥哥把外套脫了本來想進餐廳,硬是被唐瑜指著洗手間逼著一起去洗了手才讓他們到餐廳坐下。
冰啤酒配著各種菜,陸弢基本上就在悶頭吃,吃了幾隻蝦一條蟹腿後咂了咂嘴,“欸這不像是唐瑜做的,彭予做的麼?”
“這能吃出來?”唐瑜夾了一直蝦連皮咬在嘴裡嚼了幾下,“不都一個味兒嗎?”
“不一樣,你下調料特彆狠,這個明顯香料味淡一點兒,好吃是特彆好吃啊,就是跟你做的不一樣。”陸弢說著又夾了個扇貝啃了一口,“這個是你的味兒。”
“有差彆嗎?”顧凱一臉不相信,拿個扇貝在手上,又夾了個蝦,先後喂嘴裡嚼著搖搖頭,“吃不出來。”
“這倆菜是有點兒不一樣。”張琛剛吃完一口烤魚說。
方寅哈哈哈一通樂,“都他媽裝什麼美食家?好吃就行了,管誰做的,反正都不是我做的!”
金句一出,集體碰酒。
唐瑜剝了倆蝦放在彭予麵前碗裡,看的旁邊張琛又一陣長籲短歎。
“彆他媽歎氣了操,我給你剝吧!”方寅說著真拿了蝦開始剝。
“嗯?”顧凱左右看看,“怎麼個意思?我最近戲份可少啊,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驚天大秘密有人想跟我分享一下麼?”
一桌人就這麼有說有笑,對於唐瑜跟彭予的關係,這些人裡可能就顧凱不是特彆清楚。
方寅三分好心解釋七分有意開損的把張琛、唐瑜、彭予之間的故事串了一遍。
“操?”顧凱悶了一整杯啤酒,“溫泉我也在啊,為什麼我不知道?你們什麼事兒都背著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