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跟著彭予回屋扶著彭予躺下,又給倒了杯水放床頭櫃上。
“我躺會兒,哥,你趕緊出去吧,彆讓他們走,要因為我讓他們……我……”彭予蜷在被子裡,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你彆擔心這個。”唐瑜坐在床邊摸了摸彭予的腦門,體溫倒是正常,“真沒事兒嗎?上醫院去吧?”
“不,不用,你快出去。我要是難受,我會叫你的,你快出去吧。”彭予推開唐瑜的手,把被子拉起來蒙住了腦袋。
“……那你不舒服一定要說,彆扛著。”唐瑜站起來還是不太放心。
“嗯,不扛著。”彭予聲音悶在被子裡,“你快去吧,好好陪他們聊聊,再幫我道個歉。”
唐瑜出來把屋門拉上,回沙發坐下應付了幾句方寅他們的關心。
顧凱問是不是彭予對敬亞秋有什麼陰影,唐瑜心想不至於吧,就那種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彭予醋也吃過了,難道吃醋還能一輪比一輪更猛烈沒完沒了的吃?
又喝著酒聊了點兒關於健身房經營的想法,當唐瑜說,健身房改成晚托班,不隻是為了賺錢,還同時能小範圍的解決社會問題和家庭矛盾,張琛非常讚同的拍了拍手。
“老實說,我還真想乾點兒什麼有意義的事兒。”張琛萬分感慨的說,“洗心革麵重新做人,我現在不回家住就是因為那些關於我的傳言,周圍人對我的評價,非常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