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拒絕?”彭予還笑著,“你明明還很堅挺。”
唐瑜放下手拍拍彭予的腿,“你這樣我會覺得我禽獸不如,也會覺得你並不在乎我有多珍惜你。聽話,下去吧,你不想說我不會問,就像之前一樣。”
“之前……”彭予迷惑的眨了眨眼,“啊,女裝的事情。”
“我再說最後一遍。”唐瑜盯上彭予的眼睛,“下去。”
每個人都有底線,唐瑜當然也有。
說起來方方麵麵的底線都不太一樣,這晚比較集中的就是兩個方麵:情緒,以及,床事。
如果不是想告訴對方真相,就不要向他表露出不穩定的情緒,這會讓對方非常擔憂,又徒勞無力,陷入被動和“我很沒用”的自我否定之中。
現在唐瑜就非常被動,對彭予這個狀態他無從下手,找不到任何著力點,深刻的體會到了自己真的挺沒用。
連個人都哄不好,連他能吐露實情的信任感都給不足。
這就叫自我否定,還他媽跟唐瑜自己的想法沒什麼關係,完全就是因為彭予這個樣子他沒法看,看著就難受,難受就憋屈,憋屈就想找個出口。
結果就找到了自己。
床事,唐瑜就算之前沒經驗,現在也算是食髓知味正應該熱火朝天的階段,現在不但熱不起來,簡直就是兜頭的冰雨在臉上冷冷的拍。
打臉,很疼。
沒有感情的床,對不起,唐瑜的原則是滾蛋。
沒感情我不如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