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寒假已定的行程隻剩下方寅那邊新舞的首演,然後再每天膩著膩著,時間會過得很快,彭予就要開學了。
他的學校就在臨省的城市,開車過去四五個小時就能到,唐瑜想著等他開學,如果實在想的心慌,也不拘一定要什麼長假,周末就可以去跟彭予聚聚的。
如果自己太忙,周末也可以讓彭予回來。
兩個人互相想念,就需要見麵,反正彭予也是個男孩兒,用不著像對待姑娘那樣必須唐瑜次次都主動追過去才顯得體貼嘛,彭予也可以追回來,是吧,他也可以體貼體貼。
這麼想著,唐瑜心裡一片晴好,嘴唇貼在彭予額頭上慢慢睡著。
然而隔日清晨彭予接到的一通電話卻讓還沒睡醒的兄弟兩人都遭到了生活開出惡意玩笑的迎頭痛擊。
當彭予聽著電話,眼睛從困的睜不開,到一下子睜大,他微微張開了嘴,眼眸劇烈顫抖著呼吸都變得不穩,唐瑜耳朵湊過去,聽見裡麵男性公式化的聲音。
“我們已經搜尋了24小時一無所獲,目前可以鎖定你父親手機信號是消失在景逸湖附近,今天開始嘗試打撈,需要你做好心理準備過來一趟。”
唐瑜腦子裡“嗡”的一聲,他緊緊摟住彭予的肩膀,希望能給他一些溫度和力量。
“我……我小叔……”彭予字不成句恍惚的很厲害。
“就是你小叔彭鑫川報的案,他說你換了手機號他聯係不到你,我們通過你的身份證號查到了你的這個號碼,目前還沒有把你的號碼提供給彭鑫川。”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