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蹙了蹙眉。
楊璽那擠出來的笑臉也沒了，跟唐瑜對視了一會兒，挑了個眉，“這麼牛逼？你多大？”
“比你年輕，楊製作人。”唐瑜笑笑，“你們來挖人，不提前好功課？我的資料你們沒看過？”
剛才施然已經介紹過，楊璽是執行製作人，這個職位比製作人要低一級的。
唐瑜就是覺得這倆人來的不是時候，沒什麼心情跟他倆好好說話，恨不得馬上給他們懟回去。雖說他們可能真的有投資的想法，但寄語網絡那種大公司要投資條件是非常苛刻的，唐瑜現在也沒狀態跟他倆討價還價。
最關鍵的是，唐瑜覺得一個執行製作人和一個主策劃，根本就代表不了寄語網絡的誠意，就算把這倆人頂回去，寄語網絡真的有想法，也會再派職級更高的人過來談。
總而言之，唐瑜不想在這倆人身上浪費唇舌。
楊璽不是正級製作人卻被唐瑜這麼稱呼，非常不爽的站起來拉施然胳膊，“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走了去酒店，這任務完不成也沒關係，我回去跟二哥說。”
二哥，說的還是廖歸鴻，這位製作人在寄語網絡裡都被稱作二哥。
“不管怎麼說，你們大老遠來我們都該說一聲謝謝。”張琛走過來橫在唐瑜跟這倆人當中把人擋住，“楊璽，你們回吧，眼下不是談你們這些生意的時候。”
“我就說唐瑜這名字耳熟的很，看見人才慢慢想起來。”楊璽有些陰陽怪氣插著口袋挑釁的看著張琛，“你初戀那個，是吧？”
“……是啊。”張琛沒避諱笑了一下，“怎麼，到現在你還吃我初戀的醋嗎？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