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萬也足夠。”彭鑫川倒是態度很明確,“我們這小地方,一百多萬都是大錢,為了幾萬塊錢殺人的案子都有的是。”
“不我覺得不是這樣。”彭予一臉糾結的搖頭,“師父和我爸一直都挺好的,小叔你也知道他倆從小一起長大比親兄弟還親。”
“那是你看見的,你小時候沒看見的事兒多了去了,朱彥海不是什麼好人,唯利是圖。”彭鑫川說。
“事兒都不一定。”張琛環顧一下周圍,“唐瑜你意思是?”
“還好是冬天,人能放得住,先彆火葬,一會兒我去找楊璽讓他們律師再過來一趟一起商量。”唐瑜說完摟在彭予肩上的手緊了緊,“你和小叔堅持先不火葬,你就說你爸給你托夢了,說他告訴你他怕火,你夢見他正被火烤,這肯定就是你爸不願意火葬。但要土葬得找大公墓,那種放骨灰盒的小公墓不行,得再放幾天你慢慢找合適的墓地去。”
“行,這說法可以。”彭鑫川馬上附和,“小予,你就這麼說,你要不會說就我來說。”
“你倆一起。”陸弢吸著煙吐霧,“倆人都被托夢,這火葬肯定得延後,沒人敢拿這種夢不當回事。”
“還需要靠得住的法醫再仔細檢查一遍。”唐瑜捏了捏眉心,“是找醫院還是找公安?”
“那個施然家裡好像有醫院背景,你去找他。我一會兒讓方寅去問問二爺怎麼弄。”
“不,不是,哥,一定要這樣嗎?”彭予拉住唐瑜的衣袖目光透露著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