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打了幾通電話,都是跟我哥買金的人,他們說以後他們的份額是朱恪直接負責了,他們那邊兒都覺得朱彥海很靠譜,沒問出來什麼問題。”彭鑫川說完有些愧疚的看著唐瑜,“抱歉,是我誤導了你,這麼看朱彥海那邊兒應該……沒什麼動機。”
唐瑜沒想到自己暈倒去醫院的幾個小時,事情居然又起了變化。
尤其是彭鑫川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看著人問:“小叔,有什麼細節是我不清楚的?能讓你又相信朱彥海的?”
彭鑫川沉思的時候,張琛站起來到冰箱拿了瓶水,想了想又去拿了燒水壺洗了好半天才把瓶裝水倒進去。
燒水的過程裡張琛一直就在水壺旁邊站著等。
在水壺通電開始加熱的輕微噪音裡,彭鑫川說:“朱彥海根本就沒有盯著必須火化的意思,我那個夢剛起了個頭,他就立刻說不能火化,放殯儀館,要去土葬,而且他已經開始聯係土葬的公墓問價格了,看樣子公墓的錢他都準備自掏腰包。”
“……這也不能說明問題。”唐瑜話這麼說可還是有些動搖,“你不是說朱彥海唯利是圖?”
“年輕的時候確實是,那時候他成天跟一些招搖撞騙在街上賣保命符的假道士混在一起,我哥那時候還在廠裡工作,月月工資都讓他騙過去說養符保平安通財運亂七八糟的給我哥洗腦。”
“所以他到底跟彭叔叔關係怎麼樣?小叔,就連小予都說不清楚他倆的關係,你的話可是最關鍵的,不能憑你個人的好惡去說,客觀一些,拜托。”唐瑜儘量讓自己客氣,可他已經發現這位小叔叔說話有時候會比較感情用事,確實容易誤導彆人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