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鑫川斷斷續續的說了很多事情。
沒什麼順序,也不存在什麼邏輯,完全就是想到哪說到哪,而且說的事情多數都會帶一些他自己的猜測和評價。
外賣來了之後唐瑜喝酒不當心嗆了一口,咳嗽停不下來,好不容易壓下去之後,說話聲音和喘氣裡都帶上了一些嘶聲。
張琛聽的挺不是個滋味,唐瑜暈倒送去醫院,醒了又在這坐著,肺炎不是小毛病,隔天他還得去輸液,怎麼能這麼死撐。
陸弢也有些不放心,多看了唐瑜好幾眼。
唐瑜聽彭鑫川說了非常多的內容,信息量似乎很大,可總結到最後無非一句話。
彭鑫川其實並不知道朱彥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對朱彥海的負麵評價都源自於他對這人貪財的厭煩。
“哎,我實在想不起來還能說什麼了。”彭鑫川仰頭乾了一杯酒,“我是不是說的太亂了?對不起啊,我一有什麼事兒就容易亂,永遠都找不到重點。”
“我也有問題。”唐瑜說,“張琛,明天讓二爺找關係弄個靠譜的法醫來。”
“什麼?”陸弢有些吃驚放下筷子,“這麼半天,我是越聽越覺得朱彥海沒問題啊,你怎麼還堅持他有問題?”
“不是堅持,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都是懷疑過的,就像張琛之前說的,既然懷疑過,不排除這些困惑,把人葬了,我們以後想起來都會過不去心裡的坎。查,查清楚,要是法醫查下來確實沒疑點,二爺那邊我去交代。”唐瑜說著又喝了兩口酒。
“少喝點兒吧你。”張琛很不放心念叨完才說,“二爺動了關係,要沒個響放了啞炮,真就不太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