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鑫川不是彭予,他三十四歲了,張琛才不過二十六,他能主動來撩撥那肯定不會是什麼純情執著的性子,一夜縱情之後各歸各位就成了無需言語約定的規則。
沒先帶人去再刷個牙衝個澡,張琛是覺著多餘。
吻都不一定會接,張琛是直奔主題的打算,可摁著年長的人進入時那人顫抖著摟過來低聲喊著好久沒做了有點受不住,張琛還是低下頭去意思意思的親了幾下。
在這個事兒上張琛經驗也不十分充足,坐了那麼些年的牢,之前戀愛屢戰屢敗,出獄後就一個安哲沒做幾回就被惡心著把人給打發了。
然後就是彭鑫川……
張琛確實不是個會在這方麵對誰溫柔以待的性格,先前跟安哲還算合拍完全因為安哲比較耐得住折騰,疼了忍得住,常年健身也讓安哲體力跟得上,不至於張琛還沒爽,他就先累癱了來讓人掃興。
可彭鑫川,撩人倒是很主動,體能真不是張琛看不起他,還沒到一半就兩條腿不受控製的顫抖。
看到他膝蓋上有手術留下的傷疤,張琛略微發了善心,換個動作讓他再次仰躺著,這樣彭鑫川不需要用力,張琛依然無需憐香惜玉。
兩次酣暢淋漓,彭鑫川嗓子已經喊的帶上了沙啞,張琛收拾了一下床和用過的東西,衝個澡再到客廳裡把吃不了的東西都用袋子裝著紮起來。
坐著又喝了兩瓶酒還沒見彭鑫川出來,張琛才又進屋去看了一眼。
彭鑫川正卷著被子低聲的哭,張琛倍覺無語靠在門框上問:“乾嘛?後悔啊?”
“……不,不是……我……想我哥了。”彭鑫川啞著聲音把臉埋在被子裡蹭了蹭,坐起來對張琛笑笑,“彆誤會啊,剛才我很爽的。”